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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臾恍惚以为自己是抽离的旁观者,又好像是身处其中的参与者。
按道理她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脸的,但此刻,她不仅能看得清楚身后那人是谢鹤逸,还能看清自己的表情变化。
她觉得好热,特别热。
气温高带来的燥热,让浑身汗津津的。
谢鹤逸的一呼一吸近在咫尺,全部喷薄在她后颈处,那温热的吐息让她大脑缺氧一般的发昏,她的心脏跳得快要飞出来,呻吟声毫不掩饰倾泻。
不对,她不是离开他了吗,怎么还被禁锢在他的怀中?
她下意识地挣脱,拼命想推开他,但下体那种不断升腾的糅杂而微妙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,手都抬不起来,徒劳地垂在身侧。
她如同一个被炽热燃烧殆尽的稻草人,烧得额面通红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,呼吸频率变得急促,近乎窒息的快感堆积,逐渐攀升,她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粗大guntangyinjing的跳动,是梦吗?是白天还是夜晚?
体感像是热烈而真切的仲夏夜,但窗帘缝隙中怎么透着天光大亮?
周遭一切明明都是混乱而虚幻的,可所有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。
整个世界朦胧而魔幻,他们交颈拥抱,剧烈地亲吻,舌头纠缠在一起,唇含着唇,大声粗重的喘息和拼命压抑的呻吟声交替,带来一种空茫的舒适感,她像是脱离地心引力,来到月球表面。
她轻而易举悬浮到半空中,却又被他拖回地面。
他俯身从她的额面一路亲吻到胸前的rufang,他用舌头去舔,吮吻让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,再用牙齿慢慢的磨,力度很轻,绵密的快感却如期而至,逐渐攀升——孟臾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身下的床单,直到他用舌尖吻上她凸起的阴蒂,她脊背绷直,脚趾蜷缩在一起,连哼吟声调仿佛都粘腻起来。
他好像把手指伸了进来,弯曲着试探性地按压她的敏感点,她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指缝间黏糊糊、湿哒哒地漏出,这种感觉很不合理,她怎么会感同身受?
应该是梦吧?
她昏昏沉沉地想着,像是沉溺在深海潮汐中,根本无法清醒过来。
孟臾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想那么快醒来,当意识到是在做梦后,她甚至开始放纵自己,虽然似乎都是现实中似曾相识的蒙太奇式的剪辑,但这种新奇而酣畅的快感却在现实中很难获得,她好像在短时间内高潮了许多次。
只谈性,不要爱,当然是最轻松的,在她的潜意识里,性是浅薄而低端的,而爱往往伴随着高深的痛苦。
转瞬之间,场景再次变换,他翘挺的性器抵在她的双腿之间,耐心地慢慢磨,并不急着进入,她大腿根好像很快就被蹭红了,她抬手搂抱住他修长的颈项,他握住她的腰,迅疾地撞击,快速地发泄,紧致的内里包裹住勃起的粗大yinjing,将蓬勃生发的欲望推高至顶点。
每一次的喘息都被他抽插的动作撞碎成绵软的呻吟,她只觉大腿弯折成奇怪的角度,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,内裤一片濡湿,进而凉意涔涔——忽然停滞的快感终于让孟臾从梦中惊醒,磅礴的空虚旋即袭来。
孟臾瞥一眼窗外,这几日秋老虎,初秋天气回热,倒像是盛夏。
她抹掉额角的虚汗,抬手捂住眼睛,调整姿势在床上翻了个身,明明她只是午睡半个小时,没想到竟然做了一场这样奇怪而羞耻的春梦。
下午还要去扇庄工作,她不再多想,起身收拾,在心里将这种情况归咎于激素水平的异常。
离开谢鹤逸后,她不再需要吃短效避孕药,停药的这三个月以来,月经期紊乱,戒断反应十分明显。
但没关系,一切都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恢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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